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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裘“啪”地合上扇子,怒意直指“我”的照料者,音调抬高了好几度,十分刺耳,“什么时候?!!!!!!!!!”

照料者沉默着,把头深深地低下去。

“我命令她不要告诉你。”席巴代为解释道,“我知道你会很激动,这孩子又比较敏感……这样,别让事情变得太紧张。”

“怎么能这么说!她是我的孩子!怎么能把我排除在外!”显然,基裘并不接受席巴的说法,不满的情绪往所有权和话语权方向发展,眼看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听说子女教育问题,是绝大多数家庭会产生争吵的经典问题之一,看来揍敌客家族也不例外。

试图用“父母在孩子面前吵架对孩子的伤害”来劝架的白大褂,被基裘的迫人气势……或者说是职业杀手的气势一扫,便安静如鸡,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抱歉,席巴,我割破手指,只是想看看我的血条在失血的情况下如何变化。

毕竟我没办法试其他生物的血条,小型动物我追不上,大型动物我不敢动。

至于人类,我也不能随便试吧!

身为事件的源头,尽管很抱歉,我选择进入社畜专精的“屏蔽特定声音”状态,基裘的声音立刻离我远去,剩下她一开一合的嘴型表示她仍在讲话。

等基裘……我觉得她比我这个哑巴更需要表达,恩,等基裘发泄得差不多了,席巴冷静的“好了,到此为止”,命令般地让她闭了嘴。

或许是真的发泄完毕,或许是屈服于强者,基裘没有对席巴强硬的口气感到不快,反倒同样平静了下来,“亲爱的,你知道,我只是太伤心了!如果你连那种小事都瞒着我,一旦发生更严重的事情,而我不是第一个知情的人,我简直难以想象我会有多么崩溃!”

……所以瞒着你才是最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