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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欲反过来说也可以是过度保护的一种,哼,有点斯德哥尔摩的感觉了,对不对?

斯德哥尔摩是犯罪者控制囚犯,从而达到利己目标的手段,而妈妈是真的爱我,希望我能变得更好,她愿意为了我做出无数牺牲。这不是斯德哥尔摩,这是我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务,是我一出生就背负的原罪。

所以我喜欢基裘有点自私的小心思,喜欢她对我的怀疑,喜欢她对我的试探,喜欢她对我的戒备,只要她的爱有瑕疵,我的罪就不再沉重。

我轻轻地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鼻尖蹭到她纤细温暖的脖颈。皮肤下是她的血管,她是“我”的妈妈,“我”流着她一半的血,“我”是她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抚摸我头发的手继续往下,安抚猫咪似的抚摸我的后背,吟唱摇篮曲般地低声道:“默尔,我的好默尔。”

听话的孩子更容易激发她的母性,即使她对我的爱并不纯粹,可她毕竟是一个母亲,足足养育了三个孩子,还怀着第四个孩子。

女人在怀孕期间的雌激素水平会到达巅峰期,自然规律在暗中促使每个女人接受母亲的身份,为各自的种族繁衍生息。

正好,也能让基裘软化态度,下定决心教我“念”。

学“念”和“现实世界”的气功一样,是个看不见摸不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玄乎玩意。

或者说“念”其实就是气功的另一种设定形式,都是与人体的能量,呼吸的调整,意识的调整,经络,穴位等有关。

我觉得原著里“念”的基础修行,和气功里练习吐纳、坐禅啥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