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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心,这鸟很好养的,只要姑娘给它备好水和吃食就行。”

姜亦棠没了担忧,高高兴兴地将这差事应下。

等姜亦棠离开嵩榕院时,一手鸟笼,一手鸟食,青粟迎到她时,都有点傻眼:

“姑娘哪来的鸟?”

姜亦棠如实说了。

青粟和冬儿哪见过颜色这么漂亮的鸟,都凑过来左看右看,挨个去逗鸟,鹦鹉格外神气,自顾自地吃食,不搭理旁人,冬儿惊叹道:

“贵人养的鸟都贵气。”

屋里三人笑成了一团。

翌日,姜亦棠再去嵩榕院,终于从松翎口中听到姜安於的消息,他的伤还没好,一直在偏房养着伤。

说这话,松翎扯了下唇角,脸上的笑都显得刻薄些许。

松翎是不喜姜安於的。

换句话说,除了姜亦棠,松翎对整个尚书府都有不满。

姜亦棠:“他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松翎:“谁知道,也许殿下好了,他也就好了。”

这话就差没明摆着说,姜安於故意借伤躲着了。

嵩榕院有太医,也不需要姜安於,总归是尚书府养着他,松翎懒得搭理,但也不愿让姜安於轻松地离开,就这么提心吊胆躲着吧。

姜亦棠只需要应付荣纷院,听见这话后,就不再多问。

谢玉照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嵩榕院的气氛也高涨起来,有松翎他们在,其实嵩榕院不是那么需要姜亦棠。

但姜亦棠一日不来,松翎就得差人去问:

“姑娘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一来二去的,姜亦棠每日都得耗一段时间嵩榕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