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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太子对荣凌也算不错,但绝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费心。

五皇子很不解:“她到底是给皇兄灌了什么迷魂药?”

岑行简没说话,他?只是朝小姑娘看了眼,她正和荣凌说话,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染上些许绯红,似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岑行简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

“谁知?道。”

无需上骑射课,姜亦棠和荣凌早早就出?了宫。

等骑射课结束时,早是日落时分?,夕阳余晖不剩分?毫,天暗得越来越早,宫人手持灯笼,被灯火照到的地方印出?白茫茫的一片。

祁王府中一片冷清,马车停下?来,管家?早守在门口等他?。

岑行简下?了马车:

“铨叔,日后不必在门口等我。”

铨叔温和地笑了笑:“老奴闲着无事,在门口等王爷,王爷也好认得回府的路。”

他?很少用回家?一词。

在铨叔看来,在京城的这座府邸,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不是王爷的家?。

王爷的家?远在渠临,在祁王封地。

岑行简轻垂了下?眼睑,随即若无其事地进?了府邸。

他?生母早逝,父亲战死,府中只有他?一位主子,下?人规矩却是好的,上了膳食后很快低头退下?,这也显得越发?冷清。

但岑行简早就习惯了。

他?如常地吃了晚膳,在准备回房洗漱休息时,忽然问铨叔:

“我记得母妃生前曾有一块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