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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翌日,姜亦棠就知道褚栎秋出什么事了,是常乐告诉她?的。

褚栎秋是十月十七的生辰,往年,她?都是会给各府邸送上请帖,但今年不同。

她?准太?子妃的身份褪去,和未来的太?子妃又闹得很?不愉快,接到请帖的人?都有点头?疼,在知道太?子府和尚书府都收到请帖后,也?都在观看太?子和尚书府的态度。

姜亦棠听到这?里时,是有点懵的:

“我没收到什么请帖啊。”

常乐悻悻道:“听松翎说,殿下吩咐不许拿这?些?事情烦您。”

姜亦棠没收到请帖,当然是不可能去参加褚栎秋的生辰宴,那?一日,她?如常地去了上书房,而谢玉照倒是知道,但是他压根没去。

谢玉照的态度太?明?显,而姜谙茯又向来聪慧,她?前一日直接去了庄子看望姜霜鸢,装作没赶回来的样子,同样缺席了褚栎秋生辰宴。

而荣凌,惯来是谢玉照指哪儿她?打哪儿,人?人?都知道那?段时间曲阳王妃不许郡主?出府,自然错过了。

这?样一来,谁还?看不出谢玉照的态度?

褚栎秋过了一个十数年来最惨淡的生辰,所到宾客寥寥无几,还?都是她?的亲朋好友,再无当初门庭若市的场景和热闹,据说,当日褚栎秋差点没撑起笑脸,所谓的生辰宴最终也?只是囫囵结束。

谢玉照这?般打丞相府的脸,褚丞相也?不会什么都不做,朝堂上,褚丞相和谢玉照隐隐行成对峙,有点倒向三皇子的迹象。

姜亦棠听得稀里糊涂:

“倒向三皇子,又是什么情况?”

常乐耸了耸肩:“听说有人?见到三皇子出入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