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担心他不明白,菟裘阅便低声问道:“我是说,新婚之夜……”

到这里他也不好再详细问,要不是菟裘鸠娶的是公主,他肯定不会问这些问题。

主要是他担心自家儿子受欺负,虽然受了欺负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至少……家里还是他能说话的地方。

新婚之夜啊,菟裘鸠一想到自己新婚之夜给嬴华璋锁骨上留了个牙印到今天还没完全消下去,不由得脸上一红低头说道:“挺……挺好的,华璋他很宽和温柔。”

不宽和估计要跟他算账了。

菟裘阅虽然觉得菟裘鸠用词很奇怪,但听后着实松了口气拍了拍菟裘鸠的肩膀说道:“那便好,以后跟公主好好过日子。”

他们两个的婚事没有选择余地,但小两口过得好自然最好。

菟裘鸠看了菟裘阅一眼心想希望将来您知道真相的时候能扛得住这个打击。

等他们父子二人去饭厅吃饭的时候,菟裘鸠就听到樊氏正在跟嬴华璋说怀孕生子需要注意的问题。

樊氏自己因为生子落下了一身病养了许多年才好,此时她喜欢嬴华璋便不忍心见儿媳也受这样的苦楚。

菟裘鸠听到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红着脸说道:“阿母,我们还小,这件事情……暂时不急。”

樊氏轻轻拍了他一巴掌:“傻孩子,怎么能不急?去去去,我们女人说话你凑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