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听得一脸茫然:“你说水轮的事情吗?直指没把消息传过去?”

丙土立刻摇头:“不是这个,就那几位军司空令……”

菟裘鸠听后了然:“哦,那个啊,不算什么,不用特地说,如果是公主问起来,直指必须上报的话就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那四位军司空令明显是在抱团,反正就是做什么都不喊菟裘鸠而已,有了新的军备过来他们也不通知。

所以之前架水轮的时候,樊成才憋着一口气不想给他们用。

菟裘鸠却觉得这都没什么,反正他们再怎么做小动作也不敢真的影响大局,否则王贲都能生啃了他们。

只不过嬴华璋在咸阳已经知晓了这些事情,在收到菟裘鸠的信的时候,他都还在思索是不是菟裘鸠被欺负的受不了写信来诉苦。

想到菟裘鸠被欺负到气红了脸,说不定还眼泪汪汪的样子,就觉得怪可爱的。

当然可爱归可爱,他的人是能随便欺负的吗?

回头得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这几个人。

嬴华璋一边想着一边慢条斯理的拆开了信,结果没想到菟裘鸠什么都没写就送给他了一片树叶,树叶上写着一句格式很奇怪的诗。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不值钱的礼物,嬴华璋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这才笑了笑。

也亏菟裘鸠在军营还能想出这种送礼物的方式。

只不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他看到需要给他父王的那个信匣的时候,忍不住表情扭曲了一瞬。

哪怕知道这里面大概率装的都是公事,但……菟裘鸠连公事都跟他没得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