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呢?有伤就疼啊,本来疼痛已经很难忍了,痒就更难忍,更不要说项梁挣扎的时候又痛又痒。

这样比单纯的痛楚更难以忍受,项梁又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细作或者死士,忍不住是正常的。

再加上直指想要折磨一个人并不仅仅是从肉。体,还有精神,只是那些手段都太过脏污,嬴华璋不想说出来脏了菟裘鸠的耳朵。

菟裘鸠嘴角一抽,有些不安说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他们这份情报一方面是给自己用,更多是交给王贲,让王贲有个准备。

嬴华璋说道:“是不是真的王贲将军自有判断,不用太过担心他。”

菟裘鸠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呢?”

嬴华璋沉吟半晌说道:“我觉得,不如继续分兵。”

“还分?”菟裘鸠十分诧异,这人是分兵上瘾吗?

嬴华璋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留一部分人迷惑项燕,我们直取楚国新王城怎么样?”

菟裘鸠听后不由得眼睛一亮,这可有点太刺激了啊。

他们大张旗鼓的过来打项燕,无论是谁都可能觉得他们要把项燕彻底打掉才会攻打楚国王城,正常思路也是这样没错。

所以估计没人能想到他们会转头去打新王城。

菟裘鸠有些忐忑问道:“可以吗?会不会太冒险?”

嬴华璋一脸无所谓:“打仗不就是冒险?”

菟裘鸠算是看出来了,如果说王家人打仗是稳妥稳妥再稳妥,那么嬴华璋就是天生的冒险家,每次都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