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咸阳那边的情况,就想找机会从他们身边的侍从护卫身上打探消息。

倒不是为了掌握情报之类的,主要是不想因为无知踩中这两位的雷点,到时候被打发到荒郊野外去种草怎么办?

然而菟裘鸠和嬴华璋把消息瞒的很死,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大家也很纳闷,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两位看起来心情也不错,郡尉甚至还斗志昂扬的表示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金人拿回来。

怎么突然之间气氛就不一样了呢?

护卫们不知道,也不敢多说什么,最后只好含糊说一句:“可能舍不得吧。”

下面的官员们一听也有道理,毕竟这两位的亲朋好友大部分都在咸阳,再怎么样,这两个人也还年轻,远离父母亲人,这里条件又不好,不开心也是正常。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两位就算情绪再不对也没耽误事情,效率还是那么高,回来就把积累的大部分文书都给处理掉了。

菟裘鸠跟嬴华璋在回到新的郡守府之后反而放松了不少。

这里是他们一点点建设起来的家,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如今这种情况下的确能够很好的安抚紧张的情绪。

在缓了两天之后,嬴华璋对菟裘鸠说道:“我给父皇写封信。”

他们已经晾了皇帝好几天了,之前还有借口说是在路上不好回信,现在可没有借口了。

菟裘鸠捏了捏指尖问道:“你要写什么?”

嬴华璋坦然说道:“问问父皇为什么选我。”

他也不是没有猜测过,不过就算是亲父子,他也未必猜得到嬴政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