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逐渐变换了位置,她第一次发现耳垂是她的死穴,一碰就发颤,很快软了身子。
温度渐渐升高,岑青柠在眩晕中松开手。
喻思柏握着她的手重新摁到扣子上,唇跟着滑落的肩带往下,含糊道:“柠柠,耐心点。”
岑青柠小声呜咽,想躲,却无处可躲。
单人沙发太小,她像是被困在囚笼里,只能仰着脖子把自己往他嘴里送,越送越深。
她昂起头,溢出的声音破碎。
哪还有力气解扣子。
他覆上来,气音撩着她的耳廓,耐心道:“最后三颗,再努力一下。不想解我就继续往下亲了。”
“……”
岑青柠又热又燥,借着窗台洒下的月光去摸索那三颗扣子,她数着数,三、二……还有最后一颗。
他弓着身,衣摆时近时远,她试了几次都解不开,终于失了耐心,用力把衬衣下摆从西装裤里拽了出来。
动作间,她触到金属的冰冷,是他的皮带。
岑青柠倏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
只是短暂的停顿,他忽而轻叹了口气,起身温柔地碰了碰她的唇,嗓音低哑:“柠柠放弃了。一会儿别哭,我会心疼。”
岑青柠像陷入一场梦。迷蒙间她看见窗外的冷月,上下晃动,光晕模糊,沙发扶手有点儿凉。
她抓着他的头发。月亮偏移,海潮汹涌。
在汹涌的浪潮声中,她啜泣着喊他的名字。
喻思柏松开握着她脚踝的手,起身把颤抖的姑娘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哑声安抚:“好了。乖,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