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犹豫踌躇问道:“对了,你叫什么?职务呢?”
献锦旗呢,都是量身定制的。
总要知道人家姓什么名什么职务是什么吧?
程赟听着,不觉整腔肺腑都有点不是滋味地嗞嗞冒苦水。
看看,这就是自己一见钟情的闪婚老婆,居然问他叫什么,如果时间再久一点,估计她都不记得自己有个老公了。
有那么一瞬,这个奇怪的游戏,他不想再玩下去了。
他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顾诗筠知道他叫“程赟”之后,到底会呈现出一种怎样的心境,又会把这种心境用怎样的表情表达出来。
“我只说一遍,听好了,我叫……”
周围沉寂。
蓦地。
“啊……”
不远处的那辆大g传来一声哀嚎。
那声音跟耳边劈个雷似的,裹着啜啜颤颤的剧痛,响彻天际。
“这熊孩子!”
顾诗筠这才想起来,落星洲还在车旁边。
要命了。
熊归熊,但人家是小股东的儿子。
他们整个外科加起来都赔不起!
没听程赟把话说完,她就撂下男人,赶紧朝大g的方向跑过去。
下面是个坑,轮胎被石头卡得死死的,瘪了气,前灯也撞碎了一个。
而落星洲半条腿都卡在轮胎的斜侧方,正好被那块石头给压住了,避免了轮胎的碾压。
“别嚎了。”
她蹲下来,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