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用力,后背一阵酸痛,程赟低低嘶了一声,“你急什么?”
生长因子敷了厚厚一层,顾诗筠有条不紊地说道:“问问你而已,看你有没有时间养伤,如果不护理好的话,会留疤。”
程赟斜睨看她,若有所思地问:“你不喜欢有疤的男人?”
那这可能比较难。
部队的人,谁不带点伤呢?
顾诗筠淡淡嗤笑,“那没有,我可是外科医生,看多了有伤疤的人,不差你一个。”
她放下手中的胶布,正准备转身去拿剪刀,男人忽地反手一拽,便将她捉到自己的面前来。
顾诗筠别扭躲他,但他力气实在太大挣脱不开,她干脆直接趴在他肩头,帮他继续处理伤口。
贴好了纱布,她低头问:“到底多久?算清楚没?”
程赟双手交叉,环住她的腰,拉近了与自己的距离,“去年的加今年的,两个月,如果你觉得不够,年假我也可以挪进来。”
两个月?
那绰绰有余。
顾诗筠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够了。”
男人的怀抱熟悉得像一个温暖的港湾,自己坐着小船飘进来,就再也划不出去。
知道不可能推动他,再尝试只会适得其反,顾诗筠没再坚持,暗戳戳地垂下眼帘。
可眼下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上次落水又加上是晚上,看不清楚,但这次,真真切切。
男人的腹肌像是被雕刻成四方金田般,经是经纬是纬,往上是胸口的起伏和喉结的滚动,往下又是坚韧的肌腱和最关键的不可言说。
不管她往哪看,都是瞳孔地震、血脉偾张。
性别对调,看哪都是犯罪。
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