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态度转变尽收眼底,温敛故嘴角上翘了些许。

江月蝶:“这次是我不好,想得太多。”

温敛故摇摇头:“江姑娘很好。”

五个字,简简单单,听起来像是在客套恭维。

可被温敛故轻柔的嗓音说出,又分外真诚。

似乎怕江月蝶不信,他又道:“江姑娘率性坦然,会告诉我自己的感受,这样就很好。”

江月蝶有些奇怪:“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温公子,你说话偶尔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不合时宜,比如刚才——我的意思是,从小到大,没有人和你提过吗?”

不该啊。

她才认识温敛故多久,就被他不合时宜的开口气了好几次。

难道从小到大,他的父母亲人、好友师长都没发现吗?

温敛故被她这么一问,好像也疑惑起来。

片刻后,他缓慢地眨了下那双形状漂亮的含情眼。

“没有人提过。”

“不过很久以前,师门中有位师弟突然对我拔剑相向。”温敛故疑惑道,“我一直想不通。只是这件事后,云重山上的人,也不喜与我多言了。”

江月蝶好奇道:“他干了什么?”

“在清和门掌门来访时,展示了一下云重派的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