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敛故都说疼了……

那一定是真的很疼啊!

江月蝶着急道:“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药膏。”

药膏么。

这个词汇像是一个机关,勾起了曾经的画面。

指腹温热,化开清凉的药膏,落在疤痕上。

温敛故曾以为江月蝶这是在做无用功,并不当回事。

如今回忆起来,却觉得手指上的疤痕都留有了温度。

不再轻描淡写,而是求之不得。

不可否认,对于这个提议,温敛故有一瞬的心动,但又刹那消散。

此时此刻,他更不想放江月蝶离开。

而且……他们?

又是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么。

温敛故不悦地拧起眉心,双手环住了江月蝶的腰,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不要去……”

尾调拖得很长,像是在笨拙地撒娇。

江月蝶有些想笑,冰凉的触感穿过衣物贴近肌肤,她又顿时清醒过来。

如今闻府正值多事之秋,若是因此惹人怀疑起温敛故,又是凭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