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怕江月蝶忘了他,也怕她不想再要他。

若是可以,温敛故希望江月蝶一生顺遂,平安喜乐,但代价不可以是忘了他。

她若是伤心,他也会跟着难过,但倘若她不伤心的代价,是将他抛之脑后,从此携手他人快意潇洒,那温敛故宁愿江月蝶将他铭记。

所有人都可以不在乎他,但江月蝶不可以。

她必须记得他。

她必须爱他。

她必须属于他。

既然这个人属于他,那就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再不可被旁人觊觎。

温敛故垂下的长睫轻轻颤动,手下慢慢拍着江月蝶的脊背,扫了眼隔间的珠帘,珠帘瞬间挣脱了绑缚。

珠璧叮当,摇曳回荡。

至于吴渊,为了他的性命考虑,系统早就用手段将人带走了。

珠帘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江月蝶猛然惊醒,抬起头时,仍旧死死地拽着温敛故腰上的衣物。

“我才没有不要你。”

江月蝶松开了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衣服,转而去抓温敛故的手,温敛故顺从得依着她的力气坐在了江月蝶身边。

下一秒就被扑了个满怀。

“明明是你,什么也不告诉我,莫名其妙地进入了那个‘深渊’,又莫名其妙的失踪,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总是什么也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