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楠最见不得他这个死样子，再好的心情也逊色了几分，“顾瑶把人定了，可在合同之前，一切可都是未知数。”

严文森狐疑地看着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丢丢八卦的影子。

见严文森不说话，司马楠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我昨天见过那个韩梓毅了，邋邋遢遢的，那一双眼……啧啧，见过刚出来的劳改犯吗？眼神差不多。”

光是顾瑶的推荐就想拿下这名额？起码也要看看自身的条件吧。

韩梓毅刚签约的时候，司马楠曾经见过，是很有日系美少年的意思，但昨天看到他的脸后……

害，谁说时间不是一把杀猪刀呢？

所以他笃定，赵一鸣绝对不可能看上他。

“真的？”听他这么一说，严文森又有一丝希望。

司马楠转动着手里的圆珠笔，“签约这样的大事，肯定是我来办。我为什么喊你来？若是赵一鸣不满意，你不就可以顶上了？”

他可太了解韩梓毅了，就是个沉迷游戏的网瘾少年。

顾瑶不在，想搞定他还不是小事一桩？

没过多久，司马楠就听到了顾瑶和赵一鸣的说话声。

“韩梓毅，之前没有听说过他，行不行啊？”

“肯定没问题的，一会你见了就知道。”

司马楠给了他个眼神，示意让他在办公室里等着自己的消息，简单整理了一番衣服上的褶皱，司马楠也赶紧出去迎接赵一鸣。

“赵总监，签约的事应该是我们去盛世才对啊，还让您跑一趟？”

说话时，司马楠的余光并没有看到韩梓毅的身影，心里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