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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官司一结,她就能直接飞去国外继续念书,花父很难找到她的踪影,也不会叫她沾上什么麻烦。

要是周父周母因为她平白惹上一身腥,到时候被花父缠上没完没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花落月耐心解释了一下,周父最后还是表示了理解。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直接开口,不用有什么顾虑。”周父说道,“这些年亏得你照顾池屿,我们也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

花落月点了点头。

周母端出最后一盘菜,叫两人过去吃饭。

三人一边吃着饭,一边简要聊了聊官司的事,周父已经帮忙简单咨询过律师邻居。

花父起诉至法院的时候自称身体不好需要女儿照顾。但根据亲戚的说法,他能走能蹦,并没有哪里残疾或者患病的样子,也没有去过医院,或者长期吃什么药。

在生活完全能自理的情况下,年纪又还不到五十岁,就算真的判花落月给抚养费,数额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可能还不够在城里的伙食费。

真正叫人头疼的反而是花父那种死皮赖脸狗皮膏药的作风。

花落月清楚,起诉自己其实是个幌子,只要这一回把她叫回来的方式有效,他就会反反复复地去骚扰其他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也是她选择通过亲戚转述,而不是让初中同学直接告诉花父消息的原因。

亲戚已经被烦过一轮了,多少还有点应对经验。

不过这件事周家人就不知道了,花落月也并不准备让他们知道,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她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