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狗屁不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瞧着是有人想2十有八九想吃天鹅肉。”角落里有人噌着一下站了起来,目光扫视众人,冷笑一声,“和你吃一个锅里的饭,我都嫌晦气。”

那人是个暴脾气的,扔了几个铜板,饭也不吃人就头也不回走了。

“哎,你谁啊!”短打麻衣的年轻人想要冲上去理论,却被旁人拦下。

这边起了风波,另一边,人群中有人盯着马车离去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马车上,白家二娘子白淼淼正趴在高高的隐囊上睡得小脸红扑扑,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瞧着睡得正香。

“这一大清早何必把二娘子也叫来。”一侧的桂妈妈心疼地替人掖了掖被子,低声说道,“这两个月可把二娘小脸都熬瘦了,郎主见了又该心疼了。”

白夫人仔细检查着篓子里的香烛贡品,眸光扫过二娘睡得天真的模样,无奈说道:“是她昨夜自己听到消息才一大早赶来的,也该让她见见风波了,要知家中风光都是父兄拼出来的。”

桂妈妈连连叹气:“连着宫里都一个多月没收到前线消息,您说,不会是……”

白夫人沉默,嘴角紧抿。

“呸呸,是我胡说的。”桂妈妈见状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定是忙忘记了。”

白夫人摸着竹篮上的红布,嘴里念了一句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