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拧眉,神色阴沉:“他当时不是和二娘相看吗?怎么又扯上姜家了?”

鸦泉犹豫片刻,小心翼翼说道:“听说那二郎君在赛马宴上当众说不喜欢武将出身?的小娘子,说人家粗鲁,难以匹配书香传家的施家。”

盛昭冷笑一?声:“都说施乐性格严谨,持家有方,却教出这?样的儿?子,可见?不算什么好东西,白?家好歹出身?华州,白?老将军靖难之功,力挽狂澜,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小施家。”

鸦泉低眉顺眼,不敢说话。

“那施家为何把这?事?推到白?家头上?”

“听说姜家之后很快就?给大娘子订了亲,开春就?要成婚,施家想要回转和白?家的姻缘,却被白?夫人断然拒绝,许是,愤恨造谣。”鸦泉谨慎说着,“那二郎君也是痴情的,把姜家的事?情掩得?严严实实的,只字不提,只说当时想要请白?家二娘子一?起打马球的,这?才摔了。”

盛昭脸色越发难看。

“那也是长安众人不了解二娘子,二娘子生性惫懒,最?不爱的就?是打马球,连走几步路都不愿意动弹,这?才着了施家的胡言。”鸦泉小心翼翼劝着,“听说那施家二郎君三月前定了一?个六品参军的武官之女,想来这?辈子也是废了,殿下不必为这?些小人生气。”

盛昭沉默着不说话。

最?是无辜的小娘子却因为凭空捏造的事?情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流言,却不能?开口辩解,真正的罪魁祸首却不受任何影响。

鸦泉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是打算给二娘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