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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瓜生出灵智后忍不住问过令梨,当初怎么就不找好一点的材料炼剑。

令梨实话实说:“因为没钱。”

令瓜:“你是剑修!能不能别在剑上将就!”

“我没有。”令梨不高兴地说,“我很努力地打铁才把你造了出来,怎么能说我将就?”

“凡铁怎么了,凡铁也是我辛辛苦苦拉风箱一锤一锤打出来的。”令梨弹了下剑尖,“不许说自己坏话。”

“要是哪天我断了……”令瓜顿了顿,“你下次记得攒钱买块好料,要庚金,听到没有?”

“听不见,我聋了。”令梨把瓜瓜丢进剑鞘,“哪那么容易断,也不看是谁在使。”

令瓜想骂她一句自大,又莫名说不出口,嘟嘟囔囔了半天,又强调了一句:“要庚金!”

它总是自卑于自己是块凡铁,不比剑修趋之若鹜的庚金,直到令梨握着它碎了一柄庚金的剑,才再没有起这个话头。

赖兰黛若是知道令瓜的灵智已与人间小童无甚区别,必然会拎着剑柄大喊要什么庚金啊你懂不懂生出剑灵的本命剑有多珍贵,你那奇葩中的奇葩主人都有你了干嘛要勾引我的月歌!

令梨也不是故意勾引月歌的,还惹得瓜瓜阴阳怪气大肆嘲讽她铸剑的手艺,她何其无辜。

令梨感觉自己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再和月歌亲热一会儿她就要失去瓜瓜的爱了。

“这位吐血不止的道友。”令梨用雌雄莫辨的声音假装陌生人,她捏了捏手中揉成一团的票据,“我这里有一张需要报销的票据,你看能不能——”

赖兰黛二话不说,从袖里掏出自己的乾坤袋往后一甩,一把抱住月歌剑闭上眼:“拿走!我没看到你的长相,也不认得你的声音,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