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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剑道修为,令梨一点儿不惧,从她握剑那天起,就没畏惧过什么。

她不怕宿回云,单纯是对长辈的心虚:师兄一路对她多有纵容,许令梨蹭吃蹭喝,消息秒回,申请秒过,她像个大逆不道的孽女,丝毫不体谅师兄的关心。

对不起了师兄,再让她叛逆一次吧,社会性死亡也是死亡的一种,令梨不想任人宰割。

女孩子目光变幻,从心虚逐渐变得理直气壮,她悄悄挺了挺胸膛,一副我要勇于反抗绝不屈服的逆子模样。

本来就不是多么乖巧的女孩子,这副模样更不乖了。宿回云眸光微动,赶在令梨开口前反问道:

“师妹不想说也无妨。我只想知道,昨晚发生的,是他可以知道,而我不可以知道的事?”

令梨竖起的心墙,哗啦一下塌没了。

师兄这话问的,像令梨是个恐怖双标人,对猫猫掏心掏肺,对自家师兄一问三不知,心快偏得掉出来了。

若她点头称是,岂不是坐实昨夜确实发生了令人难以启齿的大事?

令梨自己的清白姑且不谈,都是上过通缉令、被造谣把魔尊这样那样上下其手的逃犯了,她要这清白有何用?

但伽野不行!他的终身托付在令梨手上,在她为他择好归宿之前,猫猫的清白可不能丢!

昨夜的事只会让令梨社死,伽野在惨案里是个完美受害人,令梨深吸一口气,选择了舍己为人。

她这辈子的良心都耗费在今天了,猫猫表演连翻十次肚皮不足与弥补令梨的损失,起码要翻二十次!

“昨晚的故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令梨字斟句酌,“简单可以概括成假酒害人、大变活人、惊!人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竟做出这种事、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某剑修的要害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