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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薄念慈怎么能和猫猫比?

“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脖子,吸我的血,啖食我的血肉?”令梨满脑子阴谋论,“我听说魔修的食谱肆无忌惮,饿狠了连自己都吃,难道我不仅是他的人质,还被当成了他的储备粮?”

那他凭什么不许令梨吃他的锦鲤!储备粮饿瘦了,他吃什么?

“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令梨痛心疾首,“我错怪宗主了,天下第一黑心资本家竟然另有其人。”

她内心戏一多,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脉搏跳起悦动,一声声震荡在薄念慈耳边。

杂音,但不令他生厌。

倒让薄念慈想起他单手扼住令梨脖颈的时候,脉搏拼命抗争的起伏贴在他掌心,生命的鲜活如骄阳耀目。

她越是反抗,生命的不屈越是漂亮,薄念慈相当喜欢看这个。

不过他现在还困着,只想在梨香萦绕的床上舒舒服服睡大觉,困在他手臂间的少女学乖了一点,没再动来动去。

她偶尔也算个软乎的抱枕……薄念慈想着,熄了再换个姿势的心思,沉沉睡去。

想换姿势不是令梨颈窝枕得不舒服,薄念慈喜欢她身上沾染的梨花清香,略动了些寻到香气源头的心思。

似是在她背后,脊椎的位置。

幸好薄念慈只是想想,没有付诸行动,不然安稳的回笼觉很可能变成令梨和他拼命的惨战。

这是令梨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她面朝下趴在枕头上,脖颈被男人强硬扼住不许她翻身。他低头,鼻尖顺着脊椎的方向一路滑下,冰凉的长发散落在令梨后背,热气氤氲,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