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宁的声音听起来很苦涩：“您就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其他的大公司，我真的……”

不是亲身经历过那种痛苦，大概很难感受身受那份痛苦和绝望。

凌安妮给他倒了杯茶，算是打住他的话头，不必再说下去了。

谢嘉安补充道：“凌总，您带头打击私生的行为真的让我们非常敬佩，不是每家公司都愿意为了艺人做这些的。”

基于这点，他就知道华安凌总肯定是个好人，至少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如果她愿意签下朝宁，他就不用担心好兄弟掉进新坑了。

凌安妮还真没想到，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在别人心中的评价竟然这么高？

这破烂的内娱，把她一个正常人都衬托得太优秀了。

她笑了笑：“照你这么说，去找李总也是一样的。你也是新世纪的艺人，肯定知道自己公司里没有那种风气，如果你和李总谈，我相信他不会拒绝你，而且论爱豆培养，还是新世纪那边更擅长。”

这是实话，谢嘉安可是新世纪的心肝宝贝，他一个人就能贡献新世纪将近四分之一的收入。只要他开口，李总什么都能答应。

反正都是欠人情，还是自家人的更好欠啊。

谢嘉安又顿住了，而朝宁此时有些伤心，凌总连续婉拒两次，是真的不想要他么？

——那倒也不是，在商言商，凌安妮得搞清楚所有是非曲折，顺便多套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