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没有什么问题,一般对风水感受最直观的,除了宅主,就是养的这些动物。”

龙鱼活蹦乱跳,没有靡靡不振。

楚逢月迟疑道:“你祖父有身体不适吗?”

“没有。”秦江敛眸看她,见她眼底一片坦诚,反而有安抚人心的神奇力量,下意识开口:“我父亲最近经常心悸失眠,他的私人医生检查不出有什么症状。”

说完又觉得后悔,这种事一般不能告诉外人的,哪怕是同家族内的堂兄弟都要小心防范。

可他对她,总是莫名信任。

“嗯,不着急。”楚逢月说:“再问个问题。”

“你说。”

“管饭吗?”她不好意思道:“快到饭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紧绷的心弦,立马松弛,长处一口浊气。

“晚上八点准时开宴。”

到了时间,辛奈总算知道为什么秦先生用的是开宴这两个字了。

因为秦家乱七八糟的亲戚实在太多了,还有各路风水师和姻亲。

时家的一些长辈也在,光是餐食都摆了十八桌。

辛奈他们自然是没资格去和老爷子坐一桌的,秦江没有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走到主桌前,拉开椅子让楚逢月先坐。

他异样的举动引起了全家人的注视。

秦父作为家族长子,对儿子的培养很苛刻,大儿子已经在家族企业操持公司事务,并且在老爷子眼里是个合格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