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时诩还清醒,其他人都喝趴了,看到他们进来,男孩嘀咕道:“怎么这么久啊,尿频尿急尿不尽?”

安堡没心力跟他贫嘴,往他身边凑:“兄弟,把你五帝钱给哥摸摸续续命,下回你看中什么我给你八折。”

铁公鸡哪怕是面对长辈亲戚也是从来不打折的,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诩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见楚逢月没反对,他摘下五帝钱,交给安堡:“就一会儿啊,你怎么了?咦,印堂的黑气不见了啊。”

安堡刚戴上五帝钱就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神经也没那么紧绷。

听到这话,他苦着脸:“不是,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看相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手。”

“那是,要不说我逃学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呢,拜师学艺啊。”时诩下意识就要吹,见女人似笑非笑睨他,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换了话题——

“刚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姐帮你了?”

“是,咱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想到那个花瓶,安堡咬牙切齿:“小诩,哥哥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你家在中南省不是有人脉吗?你帮我查查一个叫赵莹的小姑娘。”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我非得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样害我!”

楚逢月垂眸看着手机上赵先生刚发来的信息——

【楚小姐,我女儿又发作了,刚才我来给她送东西,也不开门,一直叫我滚,而且声音很奇怪……】

【我觉得里面那个不是我的女儿。】

“姐?”时诩刚才在和楚逢月说话,见她没回应,又喊了一声。

楚逢月头也没抬,她打开出行软件,订了最近的一班去中南省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