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账,提醒侯师傅查看到账短信后,那人捧着铜狮子说:“谢谢您,对了,我姓杨。”

“……”

从交易开始到结束就两三分钟,波浪女士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拧着儿子耳朵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妈!妈!”周宇嚎叫:“我耳朵要掉了!”

“你活该!”波浪女士拎着他的耳朵,踩着恨天高往校门口走:“又狗眼看人低了吧?谁家收破烂三分钟两百万?!”

楚巫耸耸肩,对整理车上法器的侯师傅说:“候爷爷,我去上课了。”

“好,认真学习啊。”侯师傅头也没回,就屁股撅在外面,“下午你马爷爷过来接。”

“……知道了。”楚巫叹了口气,单手提着斜挎包,大步往教学楼走。

楚逢月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将近十点的时候到达岭南。

白家人早就在机场候着了,除了熟悉的白垣,还有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和时诩差不多吧,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楚小姐。”白垣神色悲痛:“老爷子恐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这次麻烦您过来也是想选块吉壤。”

“老爷子说不用风水宝地,就普普通通的中吉就行。”

楚逢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点头:“先去你家再说吧,现在还可以拜访老爷子吗?”

“别人不行,您可以。曾祖父他很想见您。”

白垣已经是白老爷子的曾孙了,他的兄弟中年纪大又结婚早的孩子都上初中了,所以已经五代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