犸哈不仅要对付犸扎,还要防备其他的兄弟。

谁让他们的父亲年轻时最多情,儿女无数。

只不过母族强大的只有他和犸哈,而自己的母亲早亡,和舅舅家的联系也日益减少,逐渐生疏。

反观犸哈,不仅有母族的帮衬,现在又和檀叶家族联姻。

想到这,戈犸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不管是为了自己和家人,他都不能输。

窗外始终是一片漆黑,他起身想去打开窗户透气,手指弄了半天,拧眉:“窗户从外面钉死了。”

人在密闭的环境容易焦躁不安,戈犸来回踱步,视线从墙上转移到地板上。

这里也铺了厚厚的波斯地毯,价格不菲。

他试图从房间里的一切摆设推出自己现在在哪,可却没有丝毫头绪。

因为这屋子里的一切就像是仿照他家古堡的装饰,包括墙角的斗柜。

除了墙上那幅画。

对了,画?

戈犸先生视线上移,绿墙颜色已经有些脱落了,可画依旧崭新,就像是刚画好的。

他走到画下,四处看了看从旁边搬了一条矮凳,脱了鞋子站上去。

戈犸太太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丈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男人伸手握着画框,小心翼翼地将油画取了下来。

余光瞥了眼闭目养神的楚小姐,他示意妻子来搭把手。

戈犸太太赶紧上前,接过画,画框重得差点让她承受不住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