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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拢了过来,胸膛跟烙铁似的,灼的她脊背发痒,八宝镶嵌柜面装了一面长身的铜镜,镜子里模糊着倒映二人的身影,沈瑶看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男人,杏眼嗔嗔,

“等你回来日头便大了,我怯热,早些去寺庙等你,咱们夜里宿在那儿不是一样?”

谢钦眉峰蹙着,跟一道锋刃似的压下来,他盯着铜镜里的妻子,气息从耳梢移去脖颈,连着呼吸也在犯潮,一面吻她,一面伸手去她腰间去寻她的香囊。

沈瑶警铃大作,松开一只手去捉他,

“我月事刚走你再等等”

二人同时握住了那只香囊。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娇怯,嗓音也透着一股酥麻。

谢钦知道不是这只香囊,松开她,继续往她腰间摩挲,沈瑶实在受不了了,反身将他推开,后背撞在铜镜,手中的衣裳也跌落在地,半嗔半恼,“您怎么变得这般猴急?”

她明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来堵他。

谢钦眸色沉沉盯着她,不给她装傻的机会,

“契书呢,我等了五日。”

一提起这事,沈瑶越发委屈,双眸如同蒙了一层水雾,娇滴滴道,

“我那日搁在腰间的布囊里,换衣裳时忘了取,小丫头给我清洗衣裳不曾发现,那契书自然成了一堆碎纸,黏糊糊的被我扔去了湖里。”

谢钦早猜到她的意思,可真正听到耳郭里,心口钝痛,压在胸膛的躁意无处纾解,便扑过去,将那蠕动的樱桃小嘴给堵住,沈瑶起初没料到,懵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去推他,他跟一座山似的封住她所有前路,她撼动不了分毫,木木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想起什么,她干脆踮着脚圈起他脖颈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