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这个星期据说出去旅游了,他说如果有房子的话,一周之后他会回来的。

而现在站在路边初雪上,兢兢业业地在雪地上试图踩出一点图案的家伙,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正是欧文·多弗莱斯。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厚大衣,围着深红色的围巾和同色的毛线帽,把自己穿的圆滚滚的,像个正在试图过冬的兔子。

但是即使是这样,阿比盖尔也不会认错人,也许是因为是军官的缘故,所以欧文从来都站的很直,像是被尺子量过一样,又像是生长在地面上的杉树。

“欧文,”阿比盖尔喊道,“欧文·多弗莱斯?”

欧文转过了头,他眨了眨绯红色的眼睛,“哎,冯·霍恩海姆小姐。”

“拉普兰先生还好吗?”欧文问道。

阿比盖尔捂住了眼睛。

你们为什么都精通这个技能,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技能。

文森特伸出了一只手,“文森特·冯·艾德里安。”他自我介绍道,“幸会。”

“欧文·多弗莱斯,”欧文握住了他的手。

“听阿比盖尔说,您在做一场为期一年的疗养旅行。”文森特笑着说,“这种带薪长假真是太棒了。”

“是的,”欧文笑着说,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文森特旁边的位置上,阿比盖尔无奈地转战了车厢,过一会莱纳斯估计要进车厢里,真是令人悲痛的事实啊。

“不过身体健康更好。”欧文说道,转过头看着皑皑的白雪。

“是啊,”文森特笑道,“还是终归要保重身体的。”

男人之间的尬聊好虚伪,阿比盖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