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沉默了一会。

“更大算不上,”她说道, 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下巴, “也许可以说, 不一样的世界吧。”

“毕竟你是经院里长大的。”阿比盖尔笑着说, “那里的生活很无聊吧。”

“嗯, 还好。”莱纳斯回答道,两个人回到了路上,继续走着,“就很按部就班吧,每天晚上十点熄灯,每天早上五点钟有早课。”

“每天都这个样子,”莱纳斯轻声说,“也不算很无聊吧。”

阿比盖尔思考了一会,“作息挺健康的。”

“所以他们一般活的都挺久的。”莱纳斯笑了一声,说道,“只要不喜欢胡思乱想的话。”

“有很多人胡思乱想吗?”阿比盖尔好奇地问。

“有些吧。”莱纳斯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小时候出过一次不太小的事情,大概是雪国的主教马卡尔被指控背弃信仰,然后被当众处死。”

“年纪很大的一个老爷爷了。”莱纳斯说道,“还有他的学生什么的,加在一起大概有一排人,得有,”他略微权衡了一下,“七八个吧。”

“这样。”阿比盖尔应声道。

“然后我被人拽去看热闹,”莱纳斯说,转过了目光,看着盲白色的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各种书籍和东西都被堆在他的脚下,然后一把火点了。”他轻声说,“总而言之,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他具体做了什么呢?”阿比盖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