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是哪个国家的法律,也不该支持一个人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来负责。”被问及想法的时候,她这么说,湛蓝色的眼睛中显出了几分认真然后瞬间被漫不经心所掩盖,“所以你就放心操作好了,要是出了问题,大不了我去劫法场了。”

莱纳斯认真考虑了几分钟。

觉得这事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思考,都比较丢人。

“还是算了。”这就是他思考的结果。

“什么算了?”阿比盖尔不解的问道。

“劫法场。”莱纳斯抬起了一根手指,“我觉得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阿比盖尔跟着思索了一下表示你说的对,但是我先准备着。

“现在的雪国,对于这样的阵场没有任何办法吧。”欧文说道,他的手轻轻地敲打着床单,莱纳斯看着西斜的太阳在他的皮肤上面镀了一层血色。

“我不太清楚。”莱纳斯诚恳地说。

欧文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站在多数人这边有什么好处么?”欧文突然问道,“会得到回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莱纳斯诚恳地答道。

“那么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欧文继续追问道,“我是说,如果那一夜你和冯·霍恩海姆小姐死掉了,甚至不会有一个人记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