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路上突然被苹果砸中了脑袋吗, 为什么一下子就开窍了。

这不对。

绝对不对。

他们的身后绝对有什么,每个人的心里都揭起了这么一丝预感,有一个恐怖的白色的影子在棋盘之上, 所有的人都仿佛他的牵线傀儡一般, 按照他所预测的行动动作着。

他明明没有圣鸦。

但是对整个局势把握的丝丝入扣。

他是谁?

他到底是怎么将处于绝望之中的军队整备起来的。

每个人的心也同样被一种恐惧所笼罩着。

他们要输了。

绝对是要输了。

说不定还会被屈辱的俘虏, 或者被残暴的杀死。

没有余地, 没有可能, 对方似乎算无遗策,将他们所有可能逃离的地方都封死了,按理说以他们的人数很难做到这一点,然而他们就是如此精密地完成了包围。

似乎从第一步开始,就已经被牵着走了一样。

欧文·多弗莱斯将笔放在了地图上,然后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能与诸君齐心戮力,是我此生的荣幸。”

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也许我应该走了。”然后他拎起了大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