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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看着他,点头。

她头发有点乱,唇红得滴血。以前觉得她清纯可爱,不适合浓妆艳抹,现在看来凡事都有两面。

她虽然清醒,但酒精到底有它的作用。

她眼神涣散,失去焦点,看他的时候虚虚实实,他指尖紧了紧,忽然有一股冲动。

于是他任由这股冲动驱使,低头吻住她。

第16章 脏

视线模糊不清,但听觉和嗅觉此时却变得格外灵敏。

他的呼吸声她听得一清二楚,从平稳,到急切,再到沉重,变得滚烫。

她仰着脖子,两个人的身高差就连坐着也如此悬殊。

他的手就在她耳后,揉了揉耳垂,她一个激灵。

想推开,但忽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前面的路通了,车又动起来,她晃了晃,忽然翻江倒海,她一把推开谌洲,敲了敲隔板,请助理在路边停车。

宾利拐过街角停下,她开车门下去,跌跌撞撞冲到路边下水道旁吐得昏天黑地。

她一口饭都没吃,吐出来的也全都是酒和水,周围几个路人不明所以地侧目,又低头匆匆走开。

谌洲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身边,脱下大衣给她披上。

几秒钟的事,童雀猛地松了口气,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

他递来保温杯,她喝了口热水,身上终于回暖。

她清了清嗓子,拿出纸巾擦干净嘴,扔进垃圾桶里,又坐回车上。

车门关上,谌洲看了一眼助理,对方点点头,升起挡板,重新发动。

自始至终他也没说一句话。

弄得吐了个畅快的童雀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