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秘书跟在后面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童雀抱着书,还没找到藏身之处,就和她四目相对,眼神撞了个满怀。
韦一:“……他奶奶的,还真金屋藏娇了。”
童雀从来没见过这阵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秘书见状,只能先退到门外,韦一大大方方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还蒙着的童雀,拍拍身边的空位:“不用紧张,来,坐。”
童雀顿了顿,乖巧地坐过去。
“小姑娘多大了?”韦一的眼神没有想象中凌冽,甚至算得上和蔼可亲。
“十八了。”
“还在读书?”
“没有,已经工作了。”
“哦,做什么工作啊?”
“酒店搞宣传。”
“家里有父母吗?”
“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我妈……不要我了。”
她有问必答,韦一的语气越来越温柔,最后竟然抬手,慈爱地揉揉她脑袋:“原来如此,我问你,谌洲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
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
她打听谌洲的事干什么?
她要不要告诉她?
童雀看她一眼,诚实地摇头:“我觉得谌先生人很好。”
哪有什么奇怪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