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还烫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打开，秘书小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左律师，总裁交代了您如果来了就在这里等他。”

“知道了，你们忙吧。”左业摆摆手，自来熟地走进来，看见童雀，吓了一跳。

“哟？”

“诶？”

两人同时开口，还是被左业抢先一步：“你不是谌洲家那小孩吗？”

“左律师？你认识我？”童雀脑子转了个弯，恍然大悟。

如果她没猜错，那晚应该也是左业和谌洲通风报信。

“认识，那能不认识吗？”左业往她身边一坐，翘个二郎腿，“我当然要看看和我抢男人的小姑娘长什么样。”

这话半开玩笑的，但仔细听听似乎又有点认真，她一时辨不清真假，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开玩笑的。”左业见她一脸严肃，立刻解释，要是一会谌洲来看见他把他家小孩吓坏了，他就死定了。

她点点头，不太会找话题，继续沉默。

“你叫童雀？”好在左业是个人精。

“对。”

“你和谌洲认识多久了？”

“两年多吧。”

“比我想象的要久啊。”左业啧啧摇头，忽然凑过来，“谌洲他……是不是有点变态？”

这问题怎么这么熟悉，刚才韦一是不是问过？

“没有啊。”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