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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桌坐了男男女女,看着年纪不大,向芷便放心些,至少都是年轻人不会太过分,于是她从酒保那儿拿过瓶起子钻软木塞,香槟酒玩的就是个气氛,就在她将瓶口朝没人的地方撬时,坐在中间的男人带着酒气说:“诶等等,把瓶口对着你的腿来开。”

话音一落,一桌的男女都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甚至有男人吹了道口哨,说:“皮裙穿这么短,不泡点沫可惜了。”

向芷脸色冷淡,将香槟放回桌上,“这瓶酒我开不了。”

说罢她转身要走,面前忽然让人拦住,这会夜过半旬,正经泡吧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来蒲的,大家喝了酒都上头,最是难搞。

“刚才在那儿骂人不是挺带劲的吗,这会开个酒就没力气了,我看你也别唱了,这一晚嗓子都哑了。”

那染了一头黄毛的男人满嘴污言秽语,一旁经理忙打圆场,说:“先生,我们这儿是正经酒吧,您出了门做什么我不管,但我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都别乱来哈。”

“行啊,那出门办事呗,这瓶酒既然她不开,那我就不买单。”

经理皱眉道:“先生,这瓶口的封条已经撕了。”

酒桌上的二世祖调侃道:“是她说开不了,又不是我们不买单。”

向芷气得要走,然而经理却伸手拦住她,小声道:“你就随便开一下,一万块就进账了,别跟钱过不去。”

她眼眶忽然红了下,深吸了口气,说:“这酒我开不了。”

说罢她推开拦在面前的手要往外走,心脏发紧地跳,说:“快两点了,我今天提前收工。”

“诶,要走啊,行啊,我们出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