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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忘我了,手又老实了。

沈述却稍稍用了点力,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他们一路都没什么交流,顺着攒动的人群而移动,虞惜却有种什么都不需要再说的感觉。

“以前不经常和同学出来逛街吗?”沈述问她。

虞惜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想一点点了解她过去的事情,又怕操之过急会刺伤到她。

这样小心翼翼,是他前所未有的。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虞惜勾勾他的掌心。

沈述伏低了看她,作出认真倾听的架势。

好像只要是她说的,那就是无比重要的事情,甚至比他开的那些重要的会议还要重要。

虞惜一颗心像是被细线一丝一缕地牵动着,莫名酸涩而动容。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对待的人,会对这样的关爱与珍视受宠若惊,甚至会有些惶恐,觉得如水中泡影一样是幻觉,下一秒就会消失。

见她不说话,沈述依然耐心等待着,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虞惜吸了吸鼻子,跟他比划:[偶尔会出来。]

[在我转校以前,每个礼拜我还是会和舍友一道出来玩的。]

“你一开始是a大的?”

虞惜点头,停顿了会儿才道:[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爸爸就给我转学了。]

江郁白的前妻每隔两天就来闹一次,纠集了一大帮人,不断地洒传单、堵门,周围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她根本不能好好学习,精神一度崩溃,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选择了退学转学。

沈述:“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