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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过后就不笑她了,捉着她的手,肉麻兮兮地说:“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要喜欢一辈子那种。”

他在说什么?真受不了啊!

虞惜在心里腹诽,唇角却出卖了她,控制不住地上扬。

沈述将她的下巴掰回来,低头压住她的唇。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奈何唇齿一贴合就再也无法分开,像是伴生的蚌壳,紧密贴合,紧紧地缠在一起。

直到后面传来急促而不耐烦的喇叭声,虞惜才红着脸推开他。

知道他们要过来,江辞一早就让阿姨准备了满桌子的酒菜。饭桌上,她不断给虞惜夹菜,明里暗里地刺探他们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问得虞惜面红耳赤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向沈述。

沈述倒是一派镇定,给江辞夹菜:“这虾不错,您尝尝。不说太湖现在禁捕吗?这虾怎么运过来的?走的什么渠道?”

江辞不吃这套,横他:“少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孩子的事情呢!”

她话实在糙,沈怀山都听不下去了:“孩子都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你一天天的催这个事情干什么?”

他这一开口可是撞到枪口上了,江辞调转矛头看向他:“我跟孩子们说话你插什么嘴?!传宗接代,自古以来就是大事情……”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了。

沈怀山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绝望,只好垂下头去吃饭。

沈述和虞惜对视一眼,早早吃完了抽身出来。

夜间的走廊,凉意沁人,这个时节的北京昼夜温差很大,虞惜刚一站到走廊上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望向天边寥寥无几的几颗星星。

她伸手去数,一颗、两颗……还没数满一只手,肩上就微微往下沉了下,原来是沈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