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衣服带进自己的专属工作间,一待就是一天。
夜幕降临,温瓷仍未踏出过房间。
盛惊澜坐在玲珑阁对面的咖啡店,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晚上八点半。
玲珑阁营业到晚上十点。
当工人敲门提醒她的时候,温瓷才从针线中抬头,站起来时一阵眩晕。
知道温瓷今天因绣衣损坏的事心情不好,忙着修补,外面的人一直不敢进来打扰,只在饭点送了两次饭。
温瓷没胃口,忙起来的时候什么也顾不上。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喝水,差点低血糖,她扶着桌子稳了会儿才清醒过来。
工人询问:“温瓷小姐,玲珑阁要关门了,您不回家吗?”
“十点了?”她记得玲珑阁营业时间。
工人纠正:“十点半。”
他们特意等了半小时才上来。
盯着针线一阵天,眼睛有些干涩,温瓷轻刮眼眶,对工人回道:“你们先走,待会儿我锁门。”
“好的。”工人的声音在门口消失,温瓷抚过架子上的国风裙,平整精美的绣花图案,看不出曾经撕裂的痕迹。
温瓷一个人把东西收拾好,放回绣衣间,并给主管留言,让她明天按时交货。
等她处理好一切,已经晚上十一点。
温瓷习惯性去摸手机,才想起已经被自己摔坏。
作为成年人的好处似乎就是收获了相对的自由,外婆和母亲不在,即使她不回家,也没人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