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嘶。”
醉鬼似乎是察觉了什么不妥,也似乎是理智稍稍从酒精的影响里浮了出来——他伸出手挡住了她,还微微晃了下头,似乎试图清醒:“不太对……这感觉很怪……你……”
面无表情:“我认识的所有家伙都说这感觉会很爽。”
“不……你的脸……脏了……纸巾……”
“没关系。这种时候我不会介意被溅到的。”
“……不,这很怪……我们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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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忏悔之情,与强烈的想更加欺负对方的冲动交织在一起。
……啊!这就是纯洁无垢的小朋友吗!这就是不谙世事的超级可爱干净的小朋友吗!跟我超级无敌厌恶的雄性生物完全不是一个物种吧!!而且问这种问题时雾蒙蒙的眼睛真的——呃呃呃——
更想做了。
一定要做。
的脸都因为心里过分激荡的情绪僵硬了:“没关系。好朋友就是可以做这种事。而且我现在非常想做,好朋友应当满足好朋友的需求,这是好朋友的义务。”
对方愣了愣,终于,放下了想推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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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好朋友的义务……唔……”
放弃抵抗的醉鬼很轻易就被她重新摁下去了,那些嘟哝再次消散,没有一句传进沸腾的脑子。
她就是不会在床上听人话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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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擅长思考的那个彻底混沌,从不思考的那个凭着本能胡乱折腾,两个都没有任何经验、单身时间比宇宙诞生时间还长的家伙,跌跌撞撞地完成了第一次。
……就,怎么说呢。
这种事,它真的很需要耐心,与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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