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拥有非常成熟冷静的态度,但囚徒是个连吃冰激凌与喝酒都不太会的非人存在,用人类懂得的种种常识来讽刺他是个白痴——囚徒其实是会有点在意的,毕竟这方面他的确不懂。

所以监狱长很喜欢做这件事,尤其是囚徒彻底结束了那段【放风时间】后。

想到这里,他丢开被擦脏的手帕,再次捏住了囚徒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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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捏着,像是单纯提起一颗头颅,打量早该死去的东西。

囚徒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仿佛监狱长掐紧的不是自己曾被餐刀捅穿的喉咙,而是一颗干瘪的橘子。

这样的囚徒,总令他想起……

监狱长动动手指,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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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你的喉咙,依旧很方便,小狗。”

囚徒的喉咙从不佩戴镣铐,非常方便被穿透、被掐碎,是最常承受刑罚的部位。

因为监狱长本身就是永生监狱用作禁锢他的【项圈】,监狱施加给他的镣铐只在手脚上。

脚腕上的镣铐是为了标记他的步伐,手腕是为了给他的弹奏施加疼痛。

说到底,囚徒并不是会被这字面意义上的镣铐锁住的东西,他手脚上佩戴的东西可以被认为是装饰品。

把囚徒锁在这里服刑的东西有三个,监狱长是永生监狱选中的管理者,也只掌握了三份权限之一。

……监狱长本身,也只知道自己所负责的这三分之一。

所以他也是有些厌恶永生监狱的:依托永生监狱后来收容的囚犯建立了永生会后,监狱长本身也开始慢慢地拉远永生会与永生监狱之间的联系——

他更愿意被叫做【会长】,而不是【监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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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自愿创立并担任了永生会的【会长】,永生监狱的【监狱长】,却只是被监狱挑选过来担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