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三项工作不分优劣,在管风琴的评判标准里,是清一色的肮脏恶心。

那是个彻底没救的屠宰场,那些都是彻底扭曲的【性】。

——那些扭曲到,比起不明的浊液,管风琴清理得更多的,是混杂其中的鲜血与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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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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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女妖虽然从未在这方面迫害过他——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可能对养的狗有兴趣——但,那些服侍,那些旁观,那些清洁工作,给管风琴造成的反胃感已经足够了。

从灰女妖第一次命令他服侍她洗澡开始,管风琴就养成了一天平均洗八次手的习惯,而这习惯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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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具人类无法想象的、能被称为“性感最巅峰”的躯壳。

不论喜恶,任何一个拥有“本能”的雄性生物都该在这样的躯壳前,产生一些基于繁衍本能的反应。

但管风琴擦洗着那具躯壳上的血迹、孔洞、或白皙晶亮的水珠——

他会忍不住地想,甩开毛巾,扭断脖子,把它折叠成支离破碎的一团,塞进深深深深深的地底,在上面填满足够维持干净的花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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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厌恶这东西。

深恶痛绝,以至于听见和这东西相关的粗口说唱都无比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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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

他一点也不厌恶。

他喜欢她,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方面都喜欢。

穿着衣服的她也好,不穿衣服的她也好,全部很喜欢。

但只针对这种事,她总强烈地要求这个,她总是坦荡又大方地表示很需要,她过去甚至把他们每一次的相处都归类为“为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