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融暂时担任起wkg队长的位置,心思稍定,带着队友们就开始研究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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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我知道局部麻醉发生风险的概率很低,但是这种事情我不能赌。”
“可是……”赵燃还想在说什么,被肖时律直接拦了下来。
肖时律摇了摇头,不容置喙道:“别劝了,我不打。”
“肖时律!”
“教练,”肖时律的额前浸着细密的汗,嘴唇因为失血过多也有些发白,他的头偏向一边,整条手臂被涂抹的全是碘酒,正架在病床上。
已经止住了血,伤口整整齐齐的往外翻着,露出里面的血肉,已经看不清是否见骨,直教人觉得触目惊心。
“局部麻醉最有可能引起的神经损伤、血肿和感染,都有可能导致出现运动神经障碍、出现肢体麻木无力或者出现肢体障碍的风险,”肖时律的声音发虚,语气却坚定异常:“不论是哪一条,这个后果我都承担不起。”
“那你就生生受着?!”赵燃愤怒地瞪着他,看着他的伤口,心疼的不行。
“嗐,不就是清个创缝个针,”肖时律没敢再看自己的伤口,将视线转移到别处,“没事儿。”
赵燃的情绪激动,却找不到理由再去劝肖时律。
他明白肖时律的意思。
肖时律满怀期望的期待着,这一次的伤,不会伤到他的肌腱神经。
还没有进行详细的检查,他像是法庭上等待被宣判的犯人,等待着法官下达最后的判决。
在此之前,任何会对结果造成影响的一切事物,他都会直接的避开。
他太害怕了,害怕如果这次的伤没有伤到他的肌腱神经,给了他可以继续打职业的机会,却因为选择了局部麻醉,而导致不可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