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愈合伤口最好的药了，还不容易留疤，”肖时律看着于融皱着眉头研究那支凝胶，“说什么是高科技进口的促进什么因子什么生长的，名字太长，没记住。”

“好吧，你等等，我再给你涂一层。”

凝胶粘稠，又是透明的，于融挤到自己的手指上，一点一点在肖时律的掌心推开，手指离开掌心时，还有些拉丝，带着黏腻的水声。

肖时律的手指动了动。

“别乱动……刚拆完固定的支架，医生不是交代你右手暂时还不能动吗？”

肖时律盯着两个人的手看了一会儿，没头没尾道：“医生说这个凝胶是什么提取的，没有任何刺激性，哪里都可以用……”

“啊……所以呢？”

“体内也可以用……”

“……”

于融的手一顿，本来很单纯的涂药，被肖时律这么一句话说的，他越看越觉得，有点别扭。

手指上是滑腻又黏稠的液体，在肖时律的掌心来回抚慰。

有点儿……难以明说。

于融涂好了药，默默地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手指上的黏腻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有纸吗？”

“咳……有，”肖时律指了指桌角，“那儿。”

于融沉默地抽了一张，仔仔细细地擦着手，连指缝也没放过。

肖时律越看越觉得……色……

“你……平时也这么擦手吗？”

于融默默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睨了肖时律一眼，“你不这样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