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也低着头，没了之前的欢脱，声音哑哑的、闷闷的，听着人心里难受。

林星说：“对不起……”

黄飞紧紧地握着双拳，声音都在抖：“你们扇我吧，打我一顿吧！是我对不起大家！”

“闭嘴。”于融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却还是让众人心里一凛。

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于融这样的语气。

平时的于融，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心平气和的仿佛没有什么脾气。

除了和肖时律偶尔斗斗嘴，被肖时律惹得急了再骂他两句之外，别人谁都没有见到过于融生气的样子。

“起立，握手。”于融的声音冷冷的，下达着最简短的指令，听得几个人一句话也没敢再多说，纷纷照做。

于融也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和zyh战队的每一个人握手、点头，道了谢。

“鞠躬。”

几个人闻言，转头看了于融一眼。

于融面色平静，他离开自己的位置，面朝着舞台下方的观众席、面对着摄像机，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是他代表肖时律，对一直以来支持着wkg战队的粉丝，表达着最诚挚的歉意。

李小枫的眼圈都红了，他连忙学着于融的动作，也弯下了腰。

黄飞、林星和江斯瑞三人看着于融的身影，一瞬间有些愕然，其中黄飞最甚。

明明是一个才刚刚成年的新人，明明来到wkg战队的时间才不过两月有余，他却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肖时律的影子。

那是一个久经赛场的老人，才会拥有的一种特殊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