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在动,人也在抖,一时分不清是谁的频率更大一些。

哭腔重了些,人又被翻到正面。

哭腔更重了些。

系着领带的手腕抵在身前,几乎无力支撑自身的重量。

发丝温顺的垂着,随风晃动,白皙的喉结、锁骨之上,一路向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哥哥真好看。”

于融抬手,想遮住那双如狼的眼。

手腕处的领带被手指勾住,压在下方。

人贴了上来,逼得眼尾发红。

“哥哥…的真好听。”

于融连声音都在颤。

“哥哥…?”

眼泪被逼了出来,眼前一片氤氲,彻底脱了力气,仿佛无助的布偶被人摆弄。

待回过神来,于融第一件事,就是双手交叠,捂住了那一张乱说话的嘴。

肖时律任他捂着,笑着解开手腕处的绳结,又把人抱回床上。

“想听哥哥夸我。”

于融无奈地看了肖时律一眼。

“之前答应教会你的,”肖时律笑道:“没关系,我可以多教几次……”

于融无力地将手腕遮在自己眼前,声音有点哑:“我曾经把你当直男……是我不对……”

肖时律笑意更深:“我曾经拿你当小孩,更是我不对。”

脚踝很细,单手就可以握住。

腰很软,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手印。

手指修长,结识了新的朋友。

腿又长又白,还总是被放在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