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 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半梦半醒之间,给肖时律交代了个干净。

世界赛前的唯一一个三天小长假, 就这么被于融给睡了过去。

假期的最后一天,刚刚退烧的于融哑着嗓子, 一脸愁容的坐在床上叹气。

肖时律把药放在手心,喂于融吃了下去,又揉了一把于融睡的炸毛的头。

“所以……你发烧时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于融沉默了一会儿, 点了点头。

肖时律嘟囔了一句:“怪不得呢,一直觉得你一点都不像刚成年的样子。”

“你真的相信我吗……”于融低着头,小声道:“不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信啊, 为什么不信,”肖时律把水杯递给于融, 示意他多喝点水,“这世界上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就是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从一个24岁的于融穿越到另一个18岁于融身上嘛,有什么可不相信的。”

于融悬着的心放了一半下去,默默地喝着热水。

“所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 就是你掉海里那天,是因为你在那个什么……期?”

“……发…咳咳,额……情期。”

肖时律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 ”于融瞪了他一眼, “这件事情在我们世界是很正常的, 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它就是非常正常的……嗯……一种……生理上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经历的事情。”

“我没说它不正常,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肖时律笑道:“我是在想,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准备挑我当你的大老公?那个什么……alpha?”

“……”于融沉默了一会儿,嘴硬道:“我那天喝多了,不记得了。”

肖时律的手又覆在了于融的脖颈处,来回摩挲着,“是这里吗?被称为要标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