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时律肯定道：“不会。”

“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

肖时律沉默了一会儿，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问道：“你到底是因为怕我遗憾才觉得遗憾，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生小宝宝觉得遗憾？”

“……额，”于融坦白道：“其实是……怕你。”

肖时律：……

“那你昨天哭成那样？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这个世界剥夺了你生育权呢你哭的那么惨。”

于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是……我就是突然觉得……”

“你天天含辛茹苦的播种……然后……嗯……”

“没有果子……”

“那不是做无用功吗……”

“就觉得……你……好惨啊……”

肖时律：？？？

“无？用？功？”

“额……”

肖时律咬牙切齿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说，什么叫无用功？”

“不是无用功……有……有用的……”

肖时律第一次沉默地瞪着于融。

“我……嗯……就是……”于融支支吾吾半天没解释清楚。

“你真可以，”肖时律要被于融气笑了，“昨天说我不行，今天说我无用，明天你还准备说我什么？嗯？”

“……”

“嗓子喊哑了，床也下不来，睡觉之前还哭着鼻子夸我呢，一觉起来结果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