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哑着嗓子低笑:“之前烫它,现在冰它,室外这个温度,你把它冻坏了怎么办……”

于融从坐着的石头上滑了下来,嘴角噙着笑,呼出的热气瞬间被风吹散,声音轻的不能再轻。

“冻不坏……”

“我是热的。”

二人位置调转,肖时律倚在石头上,膝盖稍弯,双手撑在身侧。

于融单膝跪了下去。

嘴唇很热,手指发凉,舌尖笨拙又灵活。

毛茸茸的围巾蹭着皮肤,明明是最柔软的。

却使人灵魂战栗。

极光还是来了。

那光仿佛在灵魂深处四散开来,流淌至每一个角落。

极致又璀璨。

漫天纷飞,在天空中绽开,波涌、闪烁,激烈地迸发出全部的光彩。

气势磅礴、天河缀星,万彩奔涌。

使人痴迷其中,难以自拔。

眼前彩色的极光与大脑中的“白光”共舞。

肖时律的手指插在于融的发丝指尖,整颗心都快要碎了。

一舞结束,他将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跪/坐在自己身侧。

肖时律的长风衣遮挡住于融唯一裸/露在外的皮肤,双手托着。

表面上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两个人,实则亲/密无间。

在风衣的遮挡之下,是负数的距离。

于融仰头,喉/结被人含着,满眼都是空中绚丽的色彩。

眼角带着水汽,一片氤氲。

宣/淫,哭泣。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