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给我玩诈的,强暴你……”
“你不能这么对我~~~”梅歌嘴巴窝沙发里,闷闷地吼。
“给个让我停手的理由。”沈超烦烦地继续扯!
“我、我、我我~~~~~是著名的相声演员!”梅歌‘急’中也生不出啥‘智慧’。
于是‘没智慧’的孩子的小内裤裤被彻底扒掉了!
“啊~~”这声音叫得真的、真的特绝望!
这声‘特绝望’的呼喊,吼的沈超飚了一整身的‘黑线’:
“给你一次机会再,给个我停手的理由!说不出,就算你用哭的我也‘做’到底!”
梅歌已经‘哭’了:
“……十五年的时间……我隐忍了十五年,也愤怒了十五年!我怎么可能突然放弃‘冰鞋’、放弃对那个男人的复仇!你也很清楚,如果我颓废地窝在你身边,我将根本没有可能在冰坛走的更远!我发誓,只要我达成我的目的,就算那时候你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孩子……如果你还肯要我,就算偷偷的、灰暗的做你的情人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沈超松开了对梅歌的压制,然后重重地挥了一拳——对着梅歌泪水流淌的‘激愤’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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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超很干脆地凑完、很干脆地走,他冷冷地套上T恤和裤子,不回头、出了大门口,哦,哦!
梅歌很颓然地跌坐在桌子腿儿边,靠着粗粗的木腿一咔一咔地蜷起膝盖,将脑袋深深埋了进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太阳黑了……又亮了。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晃悠悠挣扎起来,踹踹酸麻的腿脚,揉揉饿瘪的肚皮,摸摸索索地将衣服套整齐,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歪地朝门口挪。
门开了!——开门的人却不是梅歌自己。
傅博修长高大的身体映着亮亮的光,他的声音也和这清晨一样——凉凉的。